今天是小年,天降瑞雪,又恰逢周末,便想着放空一下身心。
午后,雪似乎大了一些,信步走出家门,在附近道路旁边的小公园里漫步,欣赏着雪景。
那一片片雪花飞着舞着,把红叶石楠满身的红都染成了白色,也把广玉兰绿色的叶子染白了,玉兰绿色的叶子拥抱着白色的雪花,把飞舞的雪花变成了宁静变成了和谐。
还有几棵一年四季常青的绿树,也披上了一身厚厚的白绒衣。这几棵常绿的树木原本十分熟悉的,可是这绿树的名字是什么呢?我知道,它们迎着冬日开花,在冬日里孕育勃勃的生机,到了初夏把金黄金黄的果实奉献给我们。平日里,我对它们是那么的熟悉,可是现在,怎么就想不起来它叫什么了?
又一棵披着雪衣的植物映入眼帘,那么,这棵植物的名字又是什么呢?为什么我的大脑中只有它熟悉的身影却想不起来它的名字呢?难道我对他的记忆被奥密克戎给夺走了吗?且罢,且不想也罢。
再往前走还有一处小竹林,姑且称为小竹林吧,因为他就是那么稀疏的几行竹子,竹子们象往日一样,依旧挺拔,在寒冬瑞雪之中依然傲立。
林间草地上,已经变成白茫茫的一片,前些天还挂满绿叶的枫树,现在突然脱光了叶子只有光秃秃枝干,铁骨铮铮的样子。仔细看过去,原来一片片叶子落在草地上,成了小草的被子,白花花的一层,在呵护着小草越冬。
路边还生长着两行银杏树,现在虽没有了春天的嫩芽,夏日的绿叶,秋天的金黄,却有着冬日的风骨,枝枝叉叉都在向上努力着。
它虽然静静的立着,但是给人一种精神,一种向上,一种不惧风雪傲然屹立的精神。
这让我突然间想到了茅盾先生的白杨礼赞:
白杨树,西北极普通的一种树,然而实在是不平凡的一种树。
那是力争上游的一种树,笔直的干,笔直的枝。它的干通常是丈把高,像加过人工似的,一丈以内绝无旁枝。它所有的丫枝一律向上,而且紧紧靠拢,也像加过人工似的,成为一束,绝不旁逸斜出。它的宽大的叶子也是片片向上,几乎没有斜生的,更不用说倒垂了。它的皮光滑而有银色的晕圈,微微泛出淡青色。这是虽在北方风雪的压迫下却保持着倔强挺立的一种树。哪怕只有碗那样粗细,它却努力回上发展,高到丈许,两丈,参天耸立,不折不挠,对抗着西北风。
这就是白杨树,西北极普通的一种树,然而决不是平凡的树。
今天的雪,是那么安静,那么自然,那么令人遐想,令人眷顾,丰收的景象已近眼前。